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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刀神已经封刀,但是在磨刀刀郎新歌,

来源:唢呐 时间:202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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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20年,刀郎一出手,再次火遍全网。

刀郎新歌《罗刹海市》上线,曲子不再是他之前擅长的西域大漠风格,而是走到了东北。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河水流过苟苟营…………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

…………

曲子引入了东北民歌靠山调的韵味,有点二人转的感觉。

唢呐和电贝斯交响,民俗的欢快中又带着爽感。

再看看歌词就更有意味了。

“马户”“又鸟”“煤蛋儿”……乍一看可能看不懂,但了解了这首歌的来由,就能感受到刀郎的讽刺和反击。

《罗刹海市》取自蒲松龄《聊斋志异》的一个故事,是蒲松龄虚构的一个世界。

罗刹国是一个很奇怪的国家,这里的人以丑为美,完全和正常世界颠倒。

美少年马骥误入这里,却被当作“奇丑无比”的异类。

他只能戴着面具讨生活,为了不被这里的人污染,他想方设法逃出去,回到正常的世界。

那些三观颠倒,他实在无法认同。

歌曲中“马户”“又鸟”反复吟唱。

罗刹国有一条小河,小河边有一头叫“马户”的傻驴,却自以为自己是马,还有一只叫“又鸟”的鸡,自以为自己是鸟。

他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自视过高。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红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

有人说,刀郎这首歌是为了讽刺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音乐、自视甚高的人。

但如果只是这样,那就太小看刀郎的格局了。

这首歌绝不是为了讽刺某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甚至可以说,这几个人不值得刀郎讽刺。

就像他最后一句唱的,“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

刀郎想讨论的是一种社会现象,是人类自我的问题。

他的“骂”,是一种反思。

“以丑为美”,不就是现在值得思考的问题吗?

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乱象,不只是在某一个圈子里。

他这把“刀”,终究是面向全世界了。

刀郎是一位有文化的音乐艺术践行者。

如果只有“土”来形容,只能说你还不懂刀郎,也不懂人生。

刀郎不爱说话,因为有太多东西压抑着他。

五十多年前,刀郎还叫罗林,父母长期在外演出讨生活,把他和哥哥放在爷爷奶奶家生活。

爷爷奶奶年岁已高,爷爷又身体不好,没有精力管他们。

从小,管教刀郎的任务就交到了哥哥手上。

哥哥脾气急,说话不超过三句,刀郎就会被揍一顿。

慢慢地,刀郎变得沉默寡言。

幸好他有个学音乐的表哥,表哥玩乐器,他也跟着看,谱子一看就会。

表哥觉得他有天赋,便游说刀郎的父母支持他学音乐。

母亲一狠心,给他买了钢琴。

从此,悲伤的日子里他就和音乐作伴。

有一次,他被三四个小混混揍,打不过只能跑回家,哥哥看到后,拿起钢管就冲了过去,单枪匹马来了个“反杀”。

第二天,哥哥怕他们回来找刀郎报仇,又去把他们揍了一顿。

本来刀郎心里感动得不行,谁承想回到家哥哥又把他揍了一顿,警告他“以后别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常年的压抑,加上叛逆期,刀郎甚至在心里咒骂:让他死去吧!

过了几年,大哥交往了一个女朋友,刀郎得知这位女朋友还交往了好几个男生,就跑回家对大哥喊:“绿帽子!”

气得大哥追着他一顿好打。

母亲回家后看到刀郎狼狈的样子,心疼得指责他大哥。

大哥年轻气盛,离家出走了。

再听到大哥的消息是一周后,死讯。

大哥在路上出车祸去世了,刀郎接到大哥的时候,大哥的身体还是软的。

葬礼那几天,他没有说话,一直守在大哥身边。他觉得自己的诅咒应验了,自责和懊悔一直围绕着他。

他后来在博客中这样写道:

“因为他内心充满了恐惧,觉得这是他的诅咒应验了,是自己害死了哥哥。

是这个当弟弟的自私和仇恨害死了他。”

16岁,内心无法安宁的刀郎,选择远走他乡。

他本来想考个学,却在考试的时候被老师一顿打击。

他决定自己在音乐路上走走看。

刀郎在四川的一个歌舞厅里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工作之余跟着调音师学习,后来还能帮调音师做一些简单的操作。

刀郎勤快,端茶倒水,跟乐队的成员都混熟了。

跟着他们学习乐理知识,后来还拜师了键盘手何老师。

为了报答,他每天帮何老师洗衣服收拾屋子。

不久之后,何老师发现,刀郎的技术已经超过自己了。

何老师把刀郎推荐给歌舞厅做键盘手,自己回了老家。

刀郎知道后,大哭了一场。

他说服歌厅主唱廖健,组建了“手术刀”乐队。

希望自己也能像罗大佑那样,成为解剖社会的手术刀。

很多年后,罗大佑听到了刀郎的歌曲,赞叹不已。

有人问他听S.H.E吗?罗大佑摇摇头。

再问他听刀郎吗?他说听。

只可惜,刀郎的这把手术刀没能杀出重围,一个月几百块钱的收入捉襟见肘。

年,他决定单飞另谋出路。

可现实又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单飞前,他和团里一个女孩结婚了,女孩离过婚,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还是娶了她。

两人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

可婚姻就是柴米油盐,女儿出生的第40天,妻子留下了一张纸条: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走了。

刀郎悲痛之下写下了《孩子她妈》。

他将女儿送回父母家,自己又去追逐音乐梦了。

似乎从大哥去世的那一刻起,他就很难停留了。

全国各地走走停停,他加入了一个叫“地球之子”的乐队,担任吉他手。

乐队发展得很好,演出很多,在90年代,刀郎就月入过万了,多的时候能到两万块。

每天过着大鱼大肉、衣食无忧的生活,唱着那几首歌,任谁听起来都觉得不错,刀郎却觉得特没劲。

有一次他们去西安拍摄一支MV,遇到了一个叫“飞”的乐队,这乐队的主唱叫许巍。

他们请许巍喝酒,许巍赞叹:好久没这么畅饮过了。

可那顿饭算上酒也就花了一百多块钱,乐队主唱安龙感慨,穷成许巍这样才是真正的艺术家。

这一刻,也打动了刀郎。

得做自己喜欢的音乐,成为真正的艺术大师,刀郎萌生了离队的想法。

主唱不懂他在矫情什么,一气之下解散了乐队。

刀郎又成了孤家寡人。

南方跑遍了,他决定去新疆。

到了新疆,他在一个叫八楼的地方附近找了个房子。

八楼附近有个公交站,总是停靠二路汽车,后来被他写进了歌里。

他又找到了心仪的姑娘。

为了给姑娘和女儿更好的生活,他写起了广告歌,给新疆一个很有名的卫星天线公司写了一首歌。

意外,火了。

广告订单越来越多,出门演出,他问大家想听什么歌,都说那首广告歌。

刀郎想,广告歌算歌吗?还是要搞原创。

年,他终于发行了自己第一张专辑《新疆原创第一击》,只卖了一千张,惨不忍睹。

钱没了,工作没了,只剩下了理想,所谓的艺术追求。

往后的三年,他不停地写歌。

终于,年专辑《年的第一场雪》发行,里面还有一首歌《情人》。

33岁,刀郎,彻底火了。

一张专辑卖出了万张。

大街小巷都回荡着刀郎的歌声,无论是谁都能哼唱几句:年的第一场雪……

同年7月,在张艺谋《十面埋伏》的首映礼上,刀郎第一次露面,戴着鸭舌帽唱了《年的第一场雪》。

唱片公司趁热打铁,请来李宗盛做监制,给刀郎打造专辑。

风头太盛,引起了所谓主流音乐人的抨击。

他的歌唱风格、制作水平都被抨击得体无完肤。

那时候网络刚兴起,网络歌曲起来了一批又一批,刀郎也被冠上了“网络歌手”的标签。

他翻看了网络上所有说他的帖子,终于有一刻,他释然了。

坚持了这么多年,他自有他的主义和对艺术的坚持,他没那么在意了。

那些所谓的主流音乐人的质疑,他没有回应过。

后来的《披着羊皮的狼》《爱是你我》,是他证明自己的方式。

这一路他走得很慢,几年一张专辑,甚至有时候凭空消失几年。

他只是不愿意被世俗所困扰,被吞噬。

不愿在“罗刹国”沉沦,他戴着面具,一心只想逃出去。

有人说,这可能是刀郎的“封喉之作”,好像把多年想说的话,都放进了歌里,把别人不敢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20年前听的只是旋律,20年后,终于理解了他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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